简介:一包烟 右边第二排那个还有两瓶冰水 记者递钱接烟 转身靠在杂货店的水泥墙上拆开烟 自己先点上一根 再瞥一眼张沉问他十七岁已经开始抽了吧三钢家属院门口聚集了一片黑伞 要是钢厂的黑烟化成固体大概就是这景象 几个穿着雨披的中年男人围在一起一口一口地在伞底下吸着最便宜的烤烟 两颊和眼眶都深深地凹陷面色铁青 唇色如灰 眼睛只睁开了一丝丝 这幅模样 立刻就让云娇雁瞪大双眼不敢相信